叛国的孕夫_主打一个玩得很花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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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主打一个玩得很花 (第4/6页)

尔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在希伯的震惊与诧异中,他又退一步。

    拍开希伯伸过来的手,尼尔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他本来就是个不爱笑,没表情的人。

    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这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。

    但是没去训练室,也许以后也不会去,尼尔丢下了希伯。

    **

    宿舍门被拍得震天响。

    尼尔沉默地为自己注射了一支止痛剂。但因为“哐!哐!”声徘徊在耳边,他就又注射了一支。

    别再敲了!

    第几只来着?止痛剂的空管布满脚下。

    针孔错落在侧壁,冷汗从额间沁入鬓角,自我厌恶在刹那升至峰值。

    尼尔把自己放置在沙发里发呆。

    天花板的纹路开始扭曲,线条交织像是火柴人在共舞。尼尔咬破了自己的唇,却没有任何痛感。

    但他摸到了血。

    止痛剂成瘾和痛感紊乱是不治之症,是哥哥给他的礼物,会伴随他的一生。

    在光屏里给哥哥送去一句:【止痛剂不够了,哥哥】,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。

    耳鸣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,“哐哐”声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如果哥哥在,他现在就该被做l爱,被亲吻了。

    但是哥哥不在。

    天花板的小人涌动到门锁旁,引诱他开门。

    于是从希伯挑选的,宽大柔软的沙发上起身,尼尔打开门。

    他看到震惊到、慌张的,手握成拳,举也不是放也不是的哥哥。

    金发紫眸也很适合雅各.罗休斯坦。

    这么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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