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让/Mirage【黑道/特工】 (第2/12页)

了，只凭靠肢体记忆。Mirage脚都没有挪动一分，他攥住久让不客气伸过来的手腕，往下压，尽管有意识地在放轻力道，但还是攥得久让皱紧了眉头，尖声叫到，“你在干什么，放开我！”

    于是Mirage便听话地放开了，像一个只能听懂指令的木偶，每接受到一个命令，便动一下，遇到听不懂的情况，就沉默以对。遇到攻击，会反抗，他既熟识久让，又表现地过分默然。让人禁不住恨得牙痒。

    啪得一下。

    Mirage的脸被久让一巴掌抽得顺力道微微偏过去了几分弧度。但是很快，那双空洞的眼睛又从地面缓缓挪回到久让的脸上，没有羞恼，没有愤怒，甚至不见得有疼痛感，真正意义上好像打在了死物上，没有一分鲜活的反应。但Mirage又确实在看着久让，等着男人的下一个指令，留下或者离开。

    “啊哈……”久让静静地看了会儿男人脸上的红印子，笑了。

    “不肯说吗，真拿你没办法呀Mirage。”

    男人眼睛动了一下，黑色的眼珠上流转着灯光，看起来有了些神采。他犹豫了一下，点点头，又摇了摇脑袋，“抱歉，我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久让听男人这么说。还有下文……

    “他们……其他人是这么叫我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Mirage呢？”

    “代号。”寡言的男人只是吝啬地吐出了两个字。

    久让眯了眯眼睛，他想，如果男人早点这么说的话，可能就用不着挨那么一下了。不过他还是摸了摸Mirage的脑袋，眼里抿出一分虚伪的笑来，“啊，是这样嘛……真乖啊。说了实话。”

    久让自己就已经调查地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