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民国父子年下高H】行军前夜_天地刍狗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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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天地刍狗 (第3/11页)

甚至擦伤都未有。

    他掀开被子,静静注视着自己的裸体:仿佛半面纹刻花纹,一块精雕细琢的大理石。火药炸伤的地方由深到浅,仿佛怒放出一朵血红色的牡丹花来。另外半边依然是不自然的、未经晒伤的白,那是少年的瑕白,关节深浅不一,偶有粉色的裂纹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下了床来。“父亲?”脚触到地上,瞬间麻了,郑光明不得不掂起来再慢慢放到地上,这次好多了;他又来了一次,两只脚都勾在地毯上,那种活着的感觉又回来了,这几日他躺在床上,每日像附身的魂魄,惶惶不可终日。今日郑光明又沾在了地上,他依然如此年轻,如此有活力。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。他依然活着。这点真好。

    他抬起头,又呼喊了一遍:“父亲?”

    郑乘风摘下看密文的那只傻乎乎的单片眼镜,捏紧了鼻梁。本想着再拒绝一次儿子的恳求,抬头张口欲回那伪装的不耐烦语气,刚吐出一个音节就悬在了嘴边。

    裸身的少年,平坦的四肢,他毫无遮掩的、平和的站直了,好像曾经一样,那些烈火在他身上留下可怖的伤痕,此时却将他衬得愈发完美了。他儿子理应是将军,郑乘风不信神不拜佛,此时却有想要痛哭的冲动。

    久居庙堂太久了,居然让亲生儿子的裸体也馋起了欲望。

    郑光明敏锐捕捉父亲的愣神,他像个新生儿那样蹒跚学步,扶着床,抖抖索索地准备朝着郑乘风走去。郑乘风倒是没让他委屈,在他来得及思考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团之前,他的手已经先做出了动作:他猛地站起来,扶稳了郑光明,他儿子的手臂好像坏了的藕节一样在他的手里唯恐折断。郑乘风想起自己在扇出那一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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