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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7、日行千里静静马 (第3/6页)
是英语,每讲一句都会被怼得哑口无言。 贺纯叹了口气,摸摸他的头,“你日我还是我日你,说白了不都一样么?谢静静,你倒是应该感谢我,三十岁了还是处男,你自己不觉得丢人吗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谢宁致瞳孔颤抖,不知如何作答。 ‘喝多了,于是和童年玩伴睡了’这种事,怎么想都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……谢宁致肠子都悔青了,他觉得安德烈每一个字都说的不对,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反驳。他脑子里也乱糟糟的,酒后乱性什么的倒也不是大问题,可这个人怎么偏偏就是安德烈呢?换个陌生人他都不会这么尴尬。因为在他心中,安德烈一直是童年那个小豆丁、小疯子,睡了安德烈,就好像睡了个未成年人,有种犯了十恶不赦大罪的错觉…… 要怎么和mama以及邻居阿姨交代?说:对不起,我睡了安德烈弟弟,是不是超级棒棒? 谢宁致窒息了,痛苦的直捶床。 反观另一位当事人,怡然自得的,还来开导他:“谢静静,你不是美国人吗?美国人都很开放的,你不要给美国人丢脸。” 谢宁致木着脸爬起来,决定不再去想。是的,睡都睡了,就不要再给美国人丢脸了。 他的鸵鸟心态一直持续到看到对方脚上的披萨袜子时戛然而止。 “……安德烈。”他疑惑又惊悚的看着那一张张被撑变形的派派罗尼披萨,从可爱的正圆变成扭曲的椭圆,每一片香肠都像是在张着大嘴嘶吼内心的不甘……那么大的脚,真的就硬往上套啊! 谢宁致心如刀割。 “你是不是……穿了我的袜子?” 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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