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习_伊甸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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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伊甸 (第3/7页)

余侍女发出了嘘声,抗议南茜在这无伤大雅的赌局从没输过这件事。

    “劳驾,很抱歉打断你们说话,请问我的房间还在吗?”

    “二楼西边,走廊尽头最后一间。走了姑娘们,今晚还有大事要做,我暂时不和你们计较这一铜板了!”

    告别过南茜,他钻过回廊、楼梯间、走廊,钻进自己的房间,一头倒在床上。

    床垫,天呐,是床垫。在达玛利亚这三个月,他对床的标准已经降到了一堆柔软的稻草,稻草至少还暖和,好过床板。现在趴在羽绒上他几乎有一瞬间幸福得失去意识。

    没有异味,没有老鼠和跳蚤,一个人的单间,没有惹人烦的舍友,没有窸窸窣窣的响声,他从进入大学那一刻就失去了这种奢侈的享受,如今又去首都受了三个月的苦,以至于他胃病又犯了“体液失衡,胆汁过多。”。

    更别提仅在他房间就占据了一面墙的藏书,他趴了一会,拎着书到书架前,又改变了主意。他喜欢手稿,将手稿与成书做对比能让他更深地了解一个人,了解他们如何思考,如何行动,即使他们从未见面,从未交谈。

    如果你要阿尔克主动与什么人建立长期的关系,即使他们住在门对门的房间,他也会给对方写信,更别提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不会和任何人建立关系。

    他把手稿放在桌子上,拉开那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橡木椅时,打了个哈欠。他真的很困,而那位作家用的墨水——最便宜的那种,煤粉做的,固色效果意外的好,绝对不会因为他小睡两小时就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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