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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好过在木驴上受糟践。 (第4/7页)
面血迹斑驳。萧定一眼看见满地干涸的血,竟就有些站不住,突然间往后就软了下来,韩亦昭一把扶住了,急道:“他既然不见踪影,便是连官府也不曾捉得住,你不可瞎想!”眼看萧定脸色煞白,竟似随时要昏倒的样子,急忙将他拖了出来。萧定全身似乎再无力气,就是容他虚抱着,又自墙头缺口处翻了出去,待回到马车里,韩亦昭急急驾车往回就赶,心里深悔带他来探这教坛密址,只将辕马鞭打得条条血痕。途中两次停下探看,萧定都已半昏半醒。 待进了城赶回诚济堂,时已过午,邵三却不在铺子里,开门的是那女孩子邵应棋,说三叔送三婶回了娘家,约摸晚间归来。韩亦昭拿出银钱,请邵应棋去请大夫,过不多久就来了一个,为萧定搭了一会脉,又仔细打量萧定面容,脸色越来越是古怪,只道:“看不了,看不了。”诊金也不要了,起身就走。韩亦昭竟是追之不及,想这医家必是惊骇于那阴阳交征,人所未闻的脉象,也只能长叹一声,拟待邵三回来再做计较。幸喜诚济堂本是药铺,并不缺药材,他整个下午就是守着炉子,将参汤给萧定又灌了不少下去。 到傍晚时邵三果然归来,来萧定房中探看,见萧定一夜间衰颓如此,也是愕然。韩亦昭说了白天之事,邵三脸色微变,犹豫一刻,道:“我再去请大夫。”便退了出去。韩亦昭心里稍安,就在卧房里陪着萧定说话,故意扯开话题,不令他想到教坛之事。萧定白昼折腾了这一遭,已经极是疲惫,跟他东拉西扯地聊了一会天,靠着衾枕道:“给我沏些茶,要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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