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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地步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墨少言见顾卿九许久不动，问道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顾卿九收回盯着小字看的目光，“没事，你带路吧。”

    墨少言低声嗯到，但还是不放心地看了他几眼。

    说是小树林，其实算得上是一片花园了。

    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稀贵的花，这看上去像是墨少言这种喜爱花草笔墨的人呆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现在还没开学。”墨少言解释道，“等到开学还是有很多人来的。”

    顾卿九打量着花园，安静的花园内除了他两，便只剩下艳丽的花丛和缠绕的蝴蝶。

    两者密不可分，一者绕花飞舞，时而停靠留恋，一者随风摇曳，任君作为。

    在顾卿九看花的时候，墨少言也在看他。

    岁月如梭，转眼三年过去，顾卿九与他回忆中年少时并无不同，眉眼间透露着曾经属于少年的骄傲。

    蝶恋花，又何不是花恋蝶呢？

    “你想说什么？”顾卿九低垂着眼眸，不知在思考着什么。

    墨少言沉默了，他本就是少言的性子，此刻也不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顾卿九终于抬头看他，在他两对视的前一刻，墨少言将视线挪开。

    “你临走时，我说的话。”墨少言听见自己的声音这般说道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“啊——这个嘛，我还以为你忘了呢？”顾卿九故作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