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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驸马 (第2/7页)

   陈意仍未敢抬头,掌心出了层薄汗。

    耳边有湿濡温热的呼吸渐起渐落,每一缕扫进耳中的呼吸都好似要将陈意的魂魄连根拔起。平王只要轻轻地凑在他耳侧,他便夹紧双腿动弹不得了。

    陈意感觉到腰上不安分的那只手,却不敢多言。或许是他的腰上真没二两rou,腰封只是轻轻一挑便落在脚边。

    “殿下……”

    无论是陈须,还是平王,他皆不敢违抗。

    任由自己如同没有意识的人偶般雌伏在那些人身下,顺从地将自己的一切以双手举过头顶奉给那些人,说不清原因地尽力用身体满足那些令人作呕的需求,这便如同他的使命一般。

    似乎他的容貌成了他命运中的枷锁一般,将他的脖子、手脚腕、全身上下都锁进那些人的欲望深渊。

    陈意有时候感到自己空得像一张纸,任由旁人染指。

    “本王就喜欢你这幅样子,多哭一些,我便请父皇将乐平许给你,你的眼泪值钱得很。”

    平王毫不客气地扯下陈意的内衫,抚摸着陈意如同把玩方才的玉盏,不过一丢便碎的玉盏可比不上美人温香软玉的酮体。这香气逼人,实在是香得引人上瘾,只想钻进他的颈窝用力吸一口。

    但凡埋进陈意的颈窝,便再难拔身出来,仿佛一头扎进温柔乡,丝毫不顾被支配婚嫁之人是自己的meimei。尽管所有女人此生唯一大事便是谈婚论嫁,尽管所嫁之人心属与否皆不论,一切听从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
    “若娶到乐平,便是你的福气,彼时你的兄长若想将你锁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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