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章白蛇 (第20/29页)

双膝。

    你耍赖，这次不算。重新来。

    他握起她的手腕，再度缓缓靠近。手指轻柔地攀过颈间，再至捧住发髻。她恍觉自己又退回成可以光着PGU到处跑的小孩，望着所有不曾尝试的事都觉害怕，心中却暗暗期待着有个人能拉她一起玩，做那些从未做过的事。

    她抑住气息望向罗刹，他却早等着她的眼神，侧过头袭至她脸边。她轻提一口气卸下心防，他却半途易辙，咬住她的耳垂。她惊得失声惊叫，他却满心欢喜地大笑，将不知所措的她放在席上，解散衣带，露出底下中空无物的素白人偶。

    她的手脚很快因吻而麻痹，挤在两睑间的汗珠终于顺着颊边淌下。她用敞露的襟抱环住他，像Si去的鱼用尸骸给养无家可归的幼虫。明知什么奇迹都不会发生，她仍不切实际地幻想着，蝴蝶会从伤口的洞x里成群飞起，杜鹃会为之停留鸣啭。她的神智滴在青纸上渐染渐淡，迤逦不止的只有泪痕。他说她想要的溺Ai，并不是只有那个人能给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想要我回去，还是不呢？既想又不想？很奇怪，但也许我能明白。”白曜道。

    他垂眸点头，露出怡然的笑，说道：“我还一直等着，能有一日与你并肩作战。至今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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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想要我替你魏效命，做梦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不能是我跑去南廷？我对故国没什么情分，若知道对面是你，定二话不说就降了。”

    “降了来当面首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当你的面首。”

    他将白曜抱到临水那侧的树下，用红sE细绳一点点将她捆住，绕过长颈，缠结锁出SHangRu的形状，手臂交缚在背后，压住繁重的礼服，襟口已低垂至腰间。绳索逐渐收紧磨进皮r0U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