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章节，勿点 (第19/22页)

 陆灿想说网上，然而他知道母亲不会认同这个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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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爸爸不应该结婚。”

    陆灿怀疑母亲已经听懂了，但是他依然以父亲举例，就好像一部分人找心理医生的时候会说“我有一个朋友”一样。

    “像爸爸那样的，男人喜欢男人，就不应该找女人结婚啊。”陆灿强调中间那句话。

    如果性取向是一种味道的话，已经有不少人从陆灿身上闻到了不同的味道，难道母亲的嗅觉如此迟钝？

    方菊不知何时移了移目光，像是两束手电筒射出来的亮光一样，不再用诡谲但是也算温和的余光打量，而是这么直接的、好像询问一道数学题似的问道：“mama能过的日子，别的女人不能过吗？”

    她看着陆灿。

    陆灿心里有一种小学教科书被打翻的茫然和荒谬。

    己所不欲，勿施于人。

    如果自己受过的苦难，就想着让后来人也承受一遍相同的苦难的话，那为什么要把类似这八个字的虚伪话，加进小学生的教科书里，好像跟真事一样。

    像他这样的人怎么分辨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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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菊开了话头，剩下的话更加顺滑地吐出来，跃跃欲试地想要钻进陆灿的脑子里：“你就过正常的人生就好了，不要想七想八，我是你mama，难道我能害你吗？”

    正轨。

    普通人拼尽全力，只是为了过普通的一生，就像再昂贵的公共交通工具，也只是为了在轨道上转过无望的一圈又一圈。

    正轨上有再多细碎的沉闷，也是可以忍受的，因为等下一代人走上正轨的时候，上一代人才有心理平衡的安慰。

    “可我不喜欢女人。”

    陆灿平静地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