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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十一) (第6/6页)
愿吃下欲根,解得了一时痒,却是愈发馋了,xue中涎水淌得更急更多。李忘生得了趣,眼角积攒的晶莹总算落了下来,眼看肚腹上被他孽物顶出隐隐突起,酸软宫口顿时又是一阵甘美抽搐:「你动一动……」 「不是说好了你疼我麽?」 欺负够了师弟,谢云流笑意更深,嘴上却不饶人:「不若这样,喊声哥哥,师兄便给你。」 他们不仅床下难分难舍,便是帘幕之间也蜜里调油如胶似漆,换作平时,李忘生早就一口一个哥哥夫君地喊起来;可今日被欺负成了这样,竟也只知师兄师兄地唤,弄得谢云流颇有些意犹未尽。 「……」李忘生却不遂他的愿,只噙着泪看他:「师兄……」 「怎麽,如今嫌我不是二十岁的静虚子,便不想叫了?」 谢云流受不了他这样可怜可爱的模样,亲着人与他调笑:「当真是秋扇见捐。」 他亲得绵密,李忘生张了檀口,与他逐着彼此舌尖,含糊道:「师兄已知……唔……我不是……少年人了……这样喊,太不知羞……」 谢云流怔愣片刻,俄而以掌掐住他腻白腰臀,发力往那窄仄湿濡处狠狠撞去。 「啊、师兄!」 这下来得猝不及防,李忘生只觉腹中那发痒的玉壶嘴儿被顶得酥软难耐,禁不住蜷起了趾,颤声哭吟起来:「不、不要!师兄,弄到、弄到里边了——」 「你到几岁都得喊哥哥喊夫君,」他愈是怕羞,谢云流偏愈想听,沉着声继续挺胯磨他朝外喷着水儿的那处:「快些,再不喊,明日也别想主持早课了。」 煦阳入户,珠帘曳影,衾皲被乱,春光无限,此间绮色艳景,惟那桃花碎波逐流水,玉蝶逐蕊轻呷蜜堪拟一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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