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 失智的圣水洗礼 肋骨被踩裂 (第3/5页)

 池清遥会这样和他说话么？

    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，他便整个人被掀翻在地上。紧接着池清遥的脚踩在他的胸腔，逐渐施压，似乎是在威胁他说点什么；可他的头烧得昏沉懵懂，除了“不要”，说不出一句合理的质问和辩驳。

    “这样也不说？”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护着那帮狗东西？”

    “白养你了？”

    头晕目眩的……要说什么……该说什么……？

    池清遥的声音仿佛从几里外传来，听不真切；然而疼痛是真切的。闻霜的身体几乎被冷汗浸透，因为脱力而痉挛颤抖，心脏简直要胀得裂开；委屈和伤感，迷蒙和情欲，乱乱糟糟在他的昏沉意识里缠作一团，他拼尽全力亦抽不出任何一条线，说不出任何一句话。

    他的魂魄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。连带着他的思绪、他的悲戚、他的呐喊，统统被封在一汪荡漾的春水之下。

    可池清遥只当他是恐惧、当他是白鹤堂誓死不从的忠仆；只觉得愈发的怒火中烧，非要看看闻霜能隐忍至什么地步。

    骨头的声音嘎吱嘎吱作响。身上像是有座山逐渐压下，闻霜胸口开始感到难以承受的胀闷；心脏更仿佛预知到了危险，跳得愈发快，震动如雷。

    可越是这样他越是说不出话，被诡异意识霸占的浅薄大脑无法回应池清遥的问题；五官难以调动，脸上的神情爬满了麻木和欲望，仿佛已经失去了对痛的感知；眼泪淅淅沥沥地流下，他只知道委屈和愤懑胀开了他的身体，却无法梳理出具体的缘由。

    他好想告诉池清遥好难受，好疼；为什么这样对他，明明他做得很好，连尿液都顺从地全数咽下。可被压迫的呼吸和意识让他说不出一个字。唯一真实的只有痛感；他好像是被困在这副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