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舌头在侄侄的上滑动着 (第26/36页)

开始的一段山路跌了好几跤。快到油茶山了，天有点麻麻亮了，叔叔想尿尿了。妈说你就尿吧。可能因为妈紧跟在后面，怎么也不能尿出来。妈也催了一次，就尿了一大包尿。

    没走几步，妈也想撒尿。叔叔没停下来，只是放慢了脚步。妈说你没听到吗？

    停一下。叔叔只好停了下来，妈到离叔叔不到两步的路边，随着解裤带的声音，妈蹬下撒尿。在这静静的时候，开始只能听到撒尿轻轻的“嘘嘘”声，随后“嘘嘘”声越来越大。叔叔不禁回头看去，这一看使叔叔激动万分，眼前白晃晃一片，男人宽大雪白的屁股直对着叔叔，男人宽大雪白的屁股还有撒尿的“嘘嘘”声一直就留在叔叔的脑海里了。叔叔一直看着，直到他快要撒完尿才转回头来。那一天叔叔们拣了很多油茶，男人和叔叔都高兴了好几天。

    在那个时候，农村习惯在屋里放一个马桶，以便夜晚小解。

    也许以前男人小解的时候，大多叔叔已经睡着了；也许从小就习惯了男人小解时发出嘘嘘的声音，竟没有任何印象。自从拣油茶以后，只要可能就会听完男人撒尿后才能睡着，几乎成了一种习惯。这样，爸爸在家住的一个晚上，才听到男人喘着气说已经硬了，找到了吧。那时还想不到这是在性交或说在zuoai，竟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
    12岁的夏天是比较烦燥的，主要是考虑到能否升上初中的问题。考试后白天做点打猪草、打材、放牛等家务事，晚上有时看些小人书。一个晚上，邻居的婶婶英由于老公经常在外面瞎跑，晚饭后大多会到叔叔家和妈聊天。有天晚饭后在叔叔家大厅和妈聊天，他是个长舌妇，热衷于东家长西家短。

    他说：“你知道今天五爹拿着锄头要打大儿子是为的啥吗？”“还没听说过”，男人回答。“叔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