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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小时後,走完说繁琐不烦琐,说简单也不轻易的流程後,珍手上已经多了一坛骨灰。 「那这样就可以了,请节哀。」 工作人员尽职地朝她颔首。 珍却蓦地问了一句:「我能问一下,为什麽会打给我吗?」 「诶——?」 令人意想不到的提问让工作人员也愣住,脑筋转不过来。 半响後,才理所当然地说道:「您是蔡宜珍的家属,所以馆方才联络了您。」 「......她丈夫呢?你们没先联络吗?」 再怎麽亲近的关系,也b不上夫妻二字吧。 珍捧着骨灰坛,面无表情地想。 所以那个男人为什麽没有先她一步来领回蔡宜珍? 「联络过几次,但对方一直都没有接,考量到馆内的储藏空间,还是只能联络您了。」 「联络方式给我吧。」 「嗯?」 「那个男人——蔡宜珍的老公,你们有他的号码吧?」 「有的。」 员工完全被珍的问题牵着鼻子走,等到号码都给了、人也离开了,这才後知後觉地想到一件事。 「他们不是父nV吗?怎麽会没有自己爸爸的联络方式?」 「很神奇吧?人活着的时候有几十公斤,一但生病离开,瞬间就变得骨瘦如柴,轻得不像话。」 珍蹲下身子,将一束百合放在墓碑前,略带不好意思地对着一旁的杨秋笑笑。 「抱歉啊,原本说好要再找一间咖啡厅去坐坐的,却让你陪我来这个地方。」 「没关系。今天是我先邀请你的,我事先也不知道你有其他安排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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