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0空座位(无) (第2/4页)

，她鞠躬时都有点发昏，但当直起身子，在观众席中寻找白妙染的身影，却发现那个位置已经空了。

    她落选了。为什么？

    “她说你很有潜力，”姚海棠对她说，奖励般地m0了m0她的脸颊，“你会很有出息的，只要你继续努力。”

    只要继续努力。这句话激励了她。她回到学校，抬头看着那红sE的隶书字T：学无止境。

    她更勤奋地练琴，在小指上缠好胶带，偶尔还是会出血。她一直想起那个空着的座位，懊恼自己没注意到白妙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如果她能找到那个确切的时间点，就能JiNg确地找到是什么地方出了错，什么地方不够完美，是哪一个瞬间让白妙染彻底下定决心，认为她不够格。

    《门德尔松：回旋随想曲op14》。

    《莫扎特：C大调第13号钢琴协奏曲KV415》。

    在梦中她也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弹奏着，是哪里不对？哪个乐句，哪个音符，哪次换指，哪种顿挫？她路过琴房外的走廊时，在莫扎特的头像上一个个打叉，将门德尔松的半个脑袋撕掉。可惜他们早就Si了。她有时候会想。

    直到上了大学，她也没有找到答案，这个答案当然不可能靠她自己找寻，她问过奥利文教授，奥利文教授疑惑地说：“你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那个人？”但她要怎么问？找母亲要联系方式，并且在那么多年以后提起一场人家或许都没印象了的演奏会，这可太难开口了。而且，她发现这好像也不是那么重要，空座位已经成了她JiNg神中的某种意象，就像那四个大字，“学无止境”一样。

    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