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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.沾着的手扇他 (第1/3页)
方黎人第一次碰到男人的那个东西,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泳K。第一反应是跟想象的触感不一样,像是烧红的铁棍外包着一层松弛的绒皮。 第二反应是——啊啊啊,我疯了啊! 温暖的池水中,她的手指像是被冻僵了,变成五根僵直的木头,绷紧着不知该摆什么造型。“手交,会吗?”陆浮嘴唇贴着她Sh漉漉的鬓边,耐心地问。 “很简单,你想象自己是一只棕sE的小熊,在森林里拔蘑菇,蘑菇在土里长得太结实,拔不动,手就从最下面,一路滑到顶部的伞状头。” 他用易于她理解的语言,慢条斯理地打着奇怪的b方,也不知是在讲解,还是在调戏。估计调戏的成分居多——说到后面,声音里因她的笨拙而产生的笑意越发浓。 那只大手包着她的小手,把四个指头屈起来,像小时候老师手把手地教写字。准备工作做好,就要上场实践。 他以一种“不准当逃兵”的强势带着她的手cHa进两具身T中间,g出了粗大y挺的一根。水的阻力削减了部分弹力,圆圆的顶端以一种“撞压”的闷钝感,顶到了她的肚皮。 方黎人的角度看不见,也不敢看,只觉被碰到的地方烫得出奇,很快又痒得出奇。难以忽视的烫和痒夺走了她百分之九十九的注意力,全身因使不上力而软了八分,煎饼一样摊在他身上。 他们现在的姿势,就像两片面包中间夹着一根热狗,无b诡异。陆浮是个讲求效率的人,一旦发现一个姿势不方便动作,就会换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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