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条漂亮的小腹也绷得肌rou痉挛,脊骨忍痛,被迫贪图地蜷缩起来,视觉冲击让他痛快淋漓。 肠rou包裹着他的茎身,如临仙境,上天堂也不过如此,绵软的rou质和绞缢般的紧致,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。 他把yinjing拔出,双手扣住这脆弱的腰肢,再一次,狠狠顶了进去。 抽出来时,浅红的肠rou被逼着翻了起来,混着血,让红更艳,再cao进去后,这圈rou也跟着塞回肠子中。 第三次接踵而至,第四次,第五次...... “呃、你他妈不得好死——” 沈意总算缓过那口气,发出凄厉的痛呼。 强jianian犯无礼地笑了,像对他诅咒的一种奚落,还不得好死,要死也是你先被我cao死。 他压着他疾速进进出出,xue口开开合合,yinnang打在rou上噼里啪啦,房间里交合的rou体撞击声鞭挞着身下人的处境。 沈意只觉得自己在上刑,上古代的酷刑,一根很长很长的木棍插入他的身体,不断捶打没入,过程无比漫长,穿破他的胃肠、肛腹、胸背,腋下、口鼻、直到天灵盖,刁钻的强jianian犯,气力凶蛮,横冲直撞,让他痛不欲生,尸体赤身裸体挂在高高的木棍上,死后尚可一了百了,可他还要继续忍耐肛交后被性病侵蚀的可能。 “呃......” xue里除了血,分泌出奇怪的液体,是得性病的前兆吗?沈意绝望地想,他的洞像被插烂了,高高肿起,还被干得流水,下腹被顶出yinjing的形状,肚子里像有一条烧焦的炭,反反复复,又烫又撑,落进油锅,肠穿肚烂。 yinjing擦过直肠前壁起伏的某一点时,这种自己即将有病的绝望感来之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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