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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噩梦的另一端?(克洛可雅)(斯德哥尔摩、诱煎) (第1/13页)
轻轻抚过一朵在日光下楚楚可人的花朵,在最开始的时候会让克洛扭曲面庞。 正常来讲,隔着统一制式的绸面白手套,花瓣丝绒一样的触感并不会通过皮肤传导给他。但克洛就是会莫名感觉自己的指肚直接接触到了这份纤细和脆弱,控制不住地产生血气翻涌的颤栗。 但他不仅不能折断花茎,扯碎花瓣,甚至还要迅速平息自己,抬头冲窗边的少女露出温和、克制的微笑。 刚刚十四岁的可雅对这位新来的年轻执事还有些怕生的羞怯,只咬着下唇点了点头,便离开了窗前。 这是个和花朵一样娇弱而美丽、不细心呵护就会凋零的少女。 可雅不喜欢折下鲜花,这会让她产生同病相怜一般的感伤。所以克洛也不会那么做,而是像照顾这位病弱的少女一样,在日光下兢兢业业地修剪枝叶、浇水翻土。 等到夜幕到来时,克洛靠在繁密的花圃里自慰。 他没摘手套,上下撸动时会发出簌簌的声响。斜上方就是可雅的窗口,她睡觉不能吹夜风,窗户紧闭,这点响动根本传不进去。 他不觉得庆幸,只觉得可惜。 贴身的西装扣子紧绷,领带被扯松随意扔在一旁,但克洛仍然觉得拘束到窒息,额角的青筋如人皮下的蛊虫,想要钻破皮囊挣似的弹跳。粗暴的手法产生灼烧的痛和缭乱的爽,但仍然不够。克洛镜片下的双目血丝遍布,熟悉他的属下若是看到,一定会被吓到失声。 那是他在尸山血海里杀戮时才会露出的表情。 粗重的鼻息持续了足足半个小时,机械摩擦带来的高潮在即,克洛突然一把扯下那朵耗费了他整整一个月照顾的花,揉捏成看不出原型的花泥。随着撸动,嫣红的汁液均匀涂在粗大的yinjing上,他牙关里泄出低吼,马眼松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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