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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6.柴烤灵禽 (第2/3页)
。 贺兰掌握主动权,心里很得意,耐心十足地等她。 想了一会儿,阿欢说:“贺兰师尊,好乖。”贺兰有时也说她乖,应该是句好话。 贺兰怔住,连手中的小刀掉了都不知道。 阿欢可惜地“啊”了声,他连忙掩饰什么似的,把手中串着整只烤灵禽的树枝塞到阿欢手里:“给你,都给你吃。” 说完赶忙侧过脸去,在阿欢看不到的地方,贺兰亭整张脸都红透了。 他发现自己不能被喊师尊。不如说这个称呼谁喊都可以,除了阿欢。她声色总很平静,可碎冰般的音色反而将这个词衬得…… 色情。 贺兰眼神四处乱飘,心虚极了。他不懂自己为什么满脑子邪恶思想,一颗几百年来没为谁跳动过的心还成天“扑通”乱响。 小小坏心思开始冒头,贺兰忍不住从身后把人捞进怀里,双臂环住小姑娘,下巴搭在她头顶:“欢,好欢儿……”男人变着称呼唤她名字。 阿欢正拿着手中的树枝准备整只啃。她把头向后仰了仰,泼墨色的眸望着贺兰。她总也这样,不明白的时候,就想用自己双眼去看。阿欢问:“贺兰?” 贺兰“唔”了声,含糊说:“好阿欢,你最乖的……” 是个阿欢很熟悉的句式。 贺兰别别扭扭道:“你能不能、能不能再喊喊师尊?” 阿欢记挂着手里还不断冒着热气的美食,痛快极了:“贺兰师尊。” 贺兰脖颈都慢慢染上薄红。他轻咳一声,变本加厉:“再喊一声。” “贺兰师尊。” “再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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