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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像沈枭说的,他竟然已经无法通宵打游戏了,看来真是精力有限,老了。

    我摆弄着挂件,懒洋洋地感叹新生活的到来。

    期间有陌生人和我打电话,我一接,是体育生。他对我果断的拉黑心生不满,找我要理由,又委委屈屈地问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。我这人吧,有个缺点,就是耳根子软,我听他说了十几分钟,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,我这人还有个优点,就是耳软,但心硬。

    我下定决心断的关系,就是月老下凡间拿铁丝给我焊,那姻缘线也必断。

    这样好,也不好。好的是我不受其扰,其乱,不受约束,不好的就是容易得罪人,招惹疯子,无数人骂我没有心,真正想剖开我的身体,看我到底有没有心的,也就是那一个人,差点抹我脖子的人。想想还有点后怕,我在茶水间拨开领子照了照,隐约还能看到一道疤。

    这事儿说来话长,约摸是我刚入职唐致意公司那会儿。压力大,无处发泄,就找人约。约的对方是个年轻男人,三十岁左右的样子,长相斯文,举止儒雅,颇为绅士,我那个时候刚入职场,迷失在名利场,就想成为这样的人,也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,觉得他们有一股子成熟稳重的韵味,是阅历的积累,能处变不惊,坦然自若,就更喜欢跟这样的人上床,想看他们沉迷在情欲里的激荡与痴迷。

    很成功,我做到了,不说把他迷的颠三倒四,起码也动心难忍,具体是动心还是动情又或者动jiba,都有待考究,因为我来不及探究就很快的变心了,喜欢上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职场菜鸟,个高腿长,小麦色肌肤,很健康,有些笨笨的,但很开朗,乐观,被批评了也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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