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
护眼
关灯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
3-4 (第3/5页)
一样烂,我的酒鬼父亲也比这本书里的赌鬼母亲更可笑点,因为他还额外丧失了社会期望的男子气概,被本应掌控的那一方背叛了。邻居们应该就这么想,我猜。而作为孩子来说,在同等的处境里,被母亲抚养可能更好点儿,毕竟我们从她们的身体中来,天生有这样的亲密感。即使在折磨之下亲密感逐渐丧失,也比一开始就被父亲折磨好点儿。毕竟男人的jingzi这么多,好像他们很不挑剔,只要有一个活下来就行了,而女人能孕育的却很有限。母亲在生产的时候,至少在那个瞬间,恐怕都会有种这是唯一的错觉和由此而来的珍惜。即使是多胞胎,也比数以万计的jingzi珍贵多了。”他又说:“还是我猜的,毕竟我不记得和我妈生活了。” “这是你的家庭性别观念吗?”万里昇问。 “这是我作为旁观者的观点,”钟呈说,“作为我自己来说,我当然希望不管我妈还是我爸都早些死。在生我之前就死。” “他们也该早死?” “烂人和圣人都该早死,”钟呈长长地呼吸,“不然剩下的普通人就得受折磨。包括我,都已经死得太晚了。” 狱卒又来了。万里昇裹着风雪离开监狱。打开家门时冬鸦还在他家,这次他倒着站立在天花板上,像盏吊灯从屋顶挂下来。“今天杀手又有什么高见?”这盏吊灯问。 万里昇仰头看着他。或许是受了钟呈的影响,在万里昇看来冬鸦确实和吊灯一样发着光,只差一双翅膀就是真正的神圣了。他部分转述钟呈的话:“他说你是个诚实的天才。” “确实如此,”冬鸦毫不避讳地承认,“我就是为诚实而生的。” “也许这本书该由你来写,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